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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南木 于 2016-1-7 01:02 编辑
包尘《永久的情人》
今天情人节
我应该陪陪谁?
陪她说大半天的话
挽着她的手去吃私房菜
满街满巷的玫瑰花
也炫耀着一张沧桑的笑脸
我的老母亲
我的老情人
2015.02.14
【天读】能够从这首诗歌里读出人伦关系不妥的人,我看应该自己洗洗。然后,我说:睡一边去。
【以下为短信内容,加上来,看看】
章羽:看到你的回帖中有谈到包尘“情人”一说,确实应该讨论一下,将母亲称直呼“我的情人”是否妥当。按中国语法,最多到“我将母亲当情人”为止。到母亲是我的情人,就过了界。这里面的细微差别,真不可马虎。我是个好琢磨的人,为此事,与现代汉语教授讨论过此说法,起因是,我写了一句“把我的女人当娘”。我的女人是我娘,不可。可以把我的女人当娘。与此同理。正因为我有过这样一次经验,看到同样的情况,做了一个提醒,也许道理没有讲清楚,因为对语言的细微分辨,是个很繁琐的事,也不是人人有那种细致的辨识度,诗歌语言,一般情况不必锱铢必较,涉及到伦理,容不得瑕疵,中华礼仪之邦,不伦之语堂而皇之,会被人嗤笑。不是章羽思维出了问题哟。这一番话,你有空仔细想想,也许就想到一块去了。如果无法认同,当章羽认知上的错误可以吗。
天放:谢谢章鱼兄,我想这是不需要讨论的,包尘喊他母亲一声老情人,我不会往母子乱伦上想,至于有人要想我拦不着。这里的问题不是个知识上的对错的讨论的问题,而且你的那位现代汉语教授实在不敢恭维,若论语法,这两者都没有问题——所以这不是语法的问题,这是不同语式表达了不同的内容的问题,也就是语意问题。我够喜欢吹毛求疵的,但我不会在一个美好事物上面去做这种令人反感的事,包尘兄美好的心,就在你的所谓知识性讨论中变得不再美好了。文学的真善美,也是人性的真善美,因为文学说到底就是人学。你可以提议包尘把句子改为:我的老母亲,就像我的老情人。但你不可以直接说这里面可能有不妥的人伦。
章羽:我尊重你的意见。我还是坚持认为将母亲往情人上扯是荒谬的。母亲成情人,变庄为邪,去尊就卑,不是抬高母亲,是用情人这个西来的低俗文化贬低与玷污母亲这个伟大的称号,是标题党丑陋的噱头,与真善美背道而驰。我坚持我的,看到了,说了。说,没有要改变别人观点的想法,只是觉得应该说。人老了,话越来越少,但看到这种荒谬,还是会说几句,若不中听,当我老糊涂放臭屁,一笑了之。
天放:我觉得吧,你说的某些现象确实存在,你把这个想法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说出来,我不会有任何意见,而且还会赞同。只是包尘的这首诗歌下面,你这样留言,我觉得很不合适。一般性的理论探讨,我就不说了,只就包尘那首诗歌说事。最后再唠叨一句吧,如果这首诗歌的写作时间点是母亲节而不是情人节,那么你的道理会更大些。
章羽:君子求同存异,同而不合,有这样的讨论结果就很好了。望今后多砥砺。
天放:应该是和而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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