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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突然掀开被子,又抱住了她,紧张地说:“雪芬姐,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
“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不用怕,不用怕,我就在这里,我不会离开的!”
“雪芬姐,我看见田丰被人害死了,真的,好惨啊,真的好惨啊!”
“嗯,我知道。别怕,别怕!”
严冬忽地松开了她,说:“好,我给你看,我拿给你看!”说着,转身伸到床头,在枕头底下拿出一副银色的可以摄相的手机,转到罗雪芬的身边坐了下来,说:“我给你看,我给你看!”
“慢慢来,别紧张,别怕,有我在,我不会离开你的!”
严冬稳定了一下情绪,右手打开手机,登时彩色银屏亮了起来,伸到她的眼前,然后按了几下健,接着银屏上便有一些小图象陆续地放了出来,却是一个视频。
罗雪芬看了,一时感到脸红极了,因为图象上出现了一男一女正在拥抱热吻着,虽然都穿着衣服,但性意识还是涌上了心头,总觉得不大自然。图象却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出现,那一男一女互相地为对方脱着衣服,越脱越少,渐渐,两人都脱光了,赤裸裸地又热吻起来,说着细语……“严冬,你,你怎么给我看这些东西的?不大对劲吧?”
“不要说话,你继续看,看下去你就会知道一切了!你知道吗?那男的是田丰的弟弟,而女的是田丰的老婆!”
“什么?你说什么?这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绝无虚假!”严冬说道,“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罗雪芬听了,惊讶地继续看起来,虽然是有点不雅,却是救人的证据,自己必须知道真相……
为了更清晰、更清楚一切,我们还是来说说2001年1月4日晚严冬的一切吧!原来,当晚严冬也出去了,被朋友小恒叫到了他家玩。这个小恒我们前面也提到过几句,是跟田丰同一个分队的,所以相距很近。严冬到了他家见他父母都已睡觉,就道:“打电话叫我过来,又有什么好事啊,快从实招来!”
“嘻嘻,当然有好事益你,难道会有坏事!来。进我的房间,给你来一些劲的,保证让你满足!”
“嘻嘻,别不是又看A片吧?我都看厌了,没点真实感!”
“是就是,但这次与众不同的,不然我还会大老远叫你过来吗,我们是兄弟来的!”
“好,那快点吧,时间不早了!”
“这种事别心急,慢慢来,还不够九点呢,慢慢来!”小恒说着,带他进了自己房间。房间里有一台小彩电和一套音响,简简单单的一些家具和一张床。关上门,放起录象来。“阿冬,这些日子我看你家好像常常有美女出入,别不是相识的,不够兄弟不介绍给我认识!”
“去,别说了,也只是几个嘛,一个是未来嫂子,不太漂亮,不过人挺好的;有两个就不错,不过都是我哥结拜兄弟的女人,三角恋纠缠不清!哎呀,如果那一个叫雪芬的是我的女人就好了,真是三生有幸,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可惜呀可惜,只能在梦里和她做情人!唉,怎么不会是我先认识她,这样就可以跟她在一起了!”
“看你,说的比神仙漂亮,她真的能打一百分吗?有没有你哥兄弟田丰的老婆风骚?一定没有了!”
“去,谁要风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温柔娴静,多么可爱!”
“那已过时了,要风骚的野蛮女孩,那才激情,才叫爽,知道吗,兄弟!”小恒说道,“来,坐下来吧,真正激情的东西登场了!哗,真棒,一来就浪极了!”
“嘿,还真不错,顶级的,真的很棒啊!哗,真浪!干吗不开音响来震一下?激情一点啊!”
“我爸妈都在家,给他们听见了就不好,这样就行了!哗,真让我心血来潮,汹涌澎湃!”
“啊,我也是啊,真他妈的舒服,为什么那个男的不是我!”
两人一边认真看着A片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淫话,说的那么淋漓尽致,无穷无尽!接近尾声的时候,换了一个片子,看到淫乱的时候,又疯狂地污言秽语,那笑声是多么地奸威!
看着说着,一个铃声突然响起,严冬道:“是我的手机响了:”说着,从口袋拿出手机,打了开来,续道,“是我妈打来的,电视小声一点!喂,是妈吗?好,我很快就回去,好好,不用说了!”
“怎么,要回去了吗?才十点钟!”
“当然没那么快!调大声点啊,快点!哗,操的真舒服,真他妈的过瘾!”
“嘻嘻,汗流浃背的,没力了,要不要换我啊,哈哈!”
“嘻嘻,怎么会是换你,当然是换我了,哇塞,真棒!”
过了很久,一个片子又放完了,两人终于得意忘形地躺在了床上,你动动他,他碰碰你!“怎么样?不错吧,够兄弟了吧?下次再拿一些更劲的过来,让你一饱眼福!”
“哎,爽是爽,但看多了没瘾,要是现场直播啊,那才真正体会得到!”
“那你想不想亲身体验一下?我们来玩玩!”
“去,我不喜欢男人的,同性恋不适合我;你是女人啊,现在就把你强奸了!”
“哈哈,你是女人我也马上把你强奸了!哎哟,劳神苦思啊,真累!”
“唔,我也是啊!”严冬说着,拿出手机打开瞧了瞧,“哎,十一点了,要回去了,回去又要被我妈骂了!”
“那就不要回去,在我这儿睡,明天才回去,反正一样的挨骂!”
“不行啊,我不能做夜不归宿的不孝子,不然以后娶了老婆,老婆会骂我的!”
“哈哈,看你,真没用!路上小心啊,别给女鬼强奸了,到时候别找我帮忙,嘻嘻,不过我还是会帮你的!”
“送我出去吧,我怕你家的狗!”
“怕什么,一条母狗,又不会吃了你,跟它通奸一下不好吗?哈哈!”
“哎呀,别说笑了,快送我出去!一不小心给你母狗咬上了,可会得‘疯狗症’的,我还要做人娶妻生子!”
“哎呀,好了,好了,这么多废话,就送你到门口!千万被给女鬼强奸了!”
“好了,知道了,见了女鬼还不预你一份!哎,是呀,下次拿些鬼A片来,一定很棒!”
“不错,说的真不错。好,下次拿些来再一起看!”
说着,小恒把严冬送出门外,关上门睡觉了。而严冬走了出来,望望漆黑的夜空,幸好还有淡淡的月光照着路,不过呼呼的寒风刮着脸,真有点冷得哆嗦。四周一片寂静,连夜虫都怕这寒风,躲进草窝,懒得浪费精力;周围的房子也都入夜了。走了一点,真有点心寒,背后怎么总是有个影子跟着自己的,头也总不自觉地左右摇晃着,没什么,没什么,,世上没鬼的!也就那么不在意的一瞥眼,左边近处一个窗口亮着浓浓的黄光,这么晚了,谁还没有睡?定睛看了一眼,咦,一男一女……竟有两个人互抱着接吻!那座楼是谁的?喔,是田丰的,难道他和其妻子要行鱼水之欢吗?嘿,是“现场直播”,真的是!我得去瞧瞧,哈哈,你们真是不幸运啊,竟然被我偷看你们要那个,哈哈!想着,马上悄悄地走到了窗前,半蹲着抬头望了进去,一男一女正在热吻着!啊……男的不是田丰,竟是他的弟弟,不错,认得他,叫田富的;女的竟是田丰的老婆,是真的!怎么会这样的?勾引嫂子!竟然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乱伦关系!不行,我得拍下来,不仅可以自己欣赏,而且还可以留着有用。拿出手机,马上打开,按了录制键,摄像头对准了里面,但玻璃隔着,有点不清晰,还好,两面玻璃露了一条缝隙,可以拉开的,慢慢轻轻地拉开了窗户,这时,全景可以拍下了。
只见屋里浓情越来越蜜,一切如前面提到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调情愈来愈激烈,最后两人都脱得一丝不挂,还不断地调着情。伴有悠悠忽忽的声音传出来,“花姐,你真让我兴奋!”,“唔,你也让我兴奋地不得了!真如果每天能这样和你做一次,我的生活真充满了阳光和朝气!”,“这能行吗?会死人的,而且我是叫你嫂子的。”,“哼,当然行,怕什么!你怕你哥吗?我看你就从来没有怕过,经常跟他顶撞,而且跟我这个!小富,真那么一天被你哥发现了我们这个,你怕他吗?说话啊,别老是吃着人家豆腐不肯放,说话啊!我就知道你心里怕他,嘴里是说着要分家,但又怕分了家讨不到我的欢乐,而且最重要的是怕分柑地分少了给你,你又少劳动……”,“唔,不要说了!不错,我的确是怕分少了柑地给我,这样我就少了很多的钱用,而你就……”,“而我就少了很多我想要的东西,你没钱买给我了。倒不如全部柑地给你霸占了,我也……”,“唔,别说了,真如果被他们医治好了柑树,我可真的会跟大哥分家的!”,“哼,你舍得我吗?”,“舍不得!最好如你说的,我全都霸占了,而且家也由我作主!”,“说得好,你也真合我味道!哼哼……”
严冬瞪大了眼睛瞧着,心中的欲火不断加剧升温,那趋势犹如火山将要爆发;嘴里的口水垂垂欲泻,仿佛像将要崩堤的滔滔洪水。屋里的一男一女也真正进入了开始的高潮,竟在沙发上干起了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女的由此感到了兴奋,从心底里发出自己飘飘欲仙的快感声;那声音在屋子里连续不断地回荡,使整个大厅融入了一个无声境界,也就是屋子外面任由你霹雷震天动地,世界天翻地覆,对屋里两人来说也只是零分贝的真空音。
严冬愈看那种想入非非的感觉就愈来劲,巴不得面前出现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不管她是美是丑、是鬼是妖,一定把她按在地上也干起像屋里的勾当。真的浑身骚热,如饥似渴,越发摸摸自己身子,也可以解解闷。虽然屋里是那么地激烈,但寒风始终呼刮着,自己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仅要观看,而且潜意识里还真怕有个什么天外来物一棒砸了自己。想着瞧着,欲望愈强烈的兽性大发……却突然,回家的路上竟有一盏刺眼的红亮灯射向这里,有人开摩托要向自己这边来了,怎么这么晚还有人开夜车的?不行,我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躲在这里,不然可浪费难得一次的“现场直播”。想着,轻轻地关上窗,手机依然放在那儿,自己伏跳着躲到了屋后。
只见摩托越驶越近,摩托的哒哒声虽然是有点响,也只有那么一瞬,驶近了,却不是开向自己这边,而是开向此楼的正门。他是谁?怎么会在这楼的正门停下来的?难道是田丰?有可能!哎,那就有好戏看了,哈哈!马上伏走向窗口,又轻轻地拉开了窗户,手机依旧照样拍摄着。只听得屋里一个钥匙开门声,然后大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了,走进了一个人,果然,此人就是田丰。只见他头晕脑撞地进了去,突听见一个令人舒服的叫喊声,却一瞬而逝;又见屋里开着淡黄的灯,瞧瞧整个厅子,眼睛马上瞪得老大,盯住了沙发上的东西,惊讶了,发抖了,伤心了,愤怒了,一跺脚,“你们,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男一女惊恐地下地,慌慌张张地拣衣、穿衣,也不管上下正反;穿好了,男的站着,头低垂着;女的则坐着稳靠在沙发上,呼呼地喘气,双手叉胸,神气地不当是一回事。
田丰沉默着,怒气腾腾地一捶门边上的按钮,义愤填膺地瞪向两人。转眼,一条长形光管闪着了,屋里一时犹如白昼光明着,“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究竟在干什么?”
男的下巴紧挨着胸,浑身颤抖,脑子里哪还有说话的念头;女则的斜抬着头望着天花板,装聋作哑地直呼着气。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呀!”田丰怒吼着,右脚踹向旁边的一张木椅,木椅响亮地打了几个滚,却没有散架,“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忽地拿起那张木椅,举在半空,一摔,咔嚓几声,全散了。
“你够了没有?吵得人家好心烦啊!”老婆小花说着,站了起来,“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死德性,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甭用你管!”
“你说什么,以为我真的不敢凶你?”田丰说着,立即走到她跟前,握起了钵大拳头。
“谁怕你,打吧,看你敢不敢?小心天打雷劈!”妻子咄咄逼人地说着,始终面不改色。
“呀!”田丰怒吼起,双手抓实她的脖子,拼命地摇了摇,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马上跪向沙发,一巴掌如箭地挥了过去,然后响亮的耳光声一个接着一个。
弟弟田富见了,立刻拉着哥哥的手,哀求道:“哥,你别这样,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田丰一转手,怒地推了一下弟弟,把他推倒在地,立刻转身,双手又抓实妻子的脖子使劲地按在沙发上,“看我敢不敢,以为我真的是软骨子吗?呀!”
“哈哈哈,咳!”妻子虽被按着掐着,却仿佛更兴奋,“哈哈……打……打死我吧……有……有种的打死……我吧……”
田丰突然一松手,又一耳光挥在了她的脸上,“呀”地一声踹了一下沙发,自倒退了,苦笑着摇头,“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
“哥,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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