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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邓贵清 于 2012-7-15 13:56 编辑
苏堤
宋朝的银腰带束瘦循州一湖绿水,没有拘束的东坡开始开怀痛饮。那时,循州一城春色,半城酒香。
林婆的酒旗在木棉树下招摇,比当朝皇帝的圣旨更俱威严,它一招展,词人辞别钱塘歌女,拾级而来,沽上一盅浊酒,纤毫一挥,就是一笔风流。是债?是情?是愿?
月光打湿玉塔时候,合江楼上,喝酒填词,忘了什么“黄狗睡花蕊”,忘了妻妾。望东江远去,罗浮朦胧。
宋词没有标点,一个破折号,被一支羊毫书写在一湖碧水上,一种注释从偱州伸到惠州,至今没有道破。每逢月色朦胧,总有红男绿女,掀开夜幕,踏过绿苔,寻寻觅觅,或是一些韵脚,或是情为何物。只有湖边柳眉,慢慢老去。
湖风微凉,湖水微澜。不如归去,取一册宋词,在陈旧的线装书里掩饰了今宵月色,掩饰了所有心情。
木 耳
远离阳光,为了神秘的生长;
黑暗,是孕育万物的土壤。
神圣的颜色,倾尽青春去坚守。等待着夜行的马夫,伸过来的手指
点燃一场野火,染红青葱的年轮。
此后每逢夜阑,纤细的耳畔一片喧哗。隐隐约约有婴儿的啼哭。
不止一次的冲刷,粉色向黑色演变,最后成了标本,争论不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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