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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苍松挺立的山崖上,青山诗会隆重举行。大师盘腿坐在石崖上面,周围也坐满了人。
我坐在石崖底下,这里人也不少。还没听别人朗诵呢,一下子就轮到我了。大师让人把一本大大的诗集从上面递下来。
我记得很清楚,那本诗集上有我的作品。我开始寻找我的诗。咦,怎么没有呢?我先是看目录,看了很久没看到。
人们在等待,周围安静极了。这其实让我更加紧张,我知道我应该立即找到那首诗,然后当众朗诵。
我有过朗诵的经验,以前几次诗会,我都会小小表现一下。之所以说小小表现,是因为我觉得我只表现出了想表现的十分一罢了。人真是奇怪,在别人面前,很难真正舒展自己。无法把自己最真最深的东西表现出来。就拿上次朗诵来说吧,大家都喝了点酒,我也有些醉意。不过,我还没达到“醉点”。当时我朗诵的是《地狱或人间》。那首诗是这样写的:一朵花在天堂/一朵云在天空/一粒沙在沙漠/花不见了/云飘散了/沙破碎了/无声的痛从猩红的血中站起/揪住我怯弱的青春/风 你吹起来吧/雨 你下起来吧/吹走世间的罪恶/荡涤病入膏肓的蝴蝶/让花儿重新摇曳/让云儿重新嬉戏/让沙儿还原世界/地狱与人间有多远/我就布多少迷局/让人们看不到/让人们听不见/久违的生活/又重新回到人间。
我写的《地狱或人间》在表达上还有很大的欠缺,表述不是很精当,感觉还未深入灵魂的堡垒。我写诗十年了,很多爱好都已放弃,唯有诗歌,它一直与我相伴,伴我走过孤单的岁月。那次朗诵,我觉得还没有把那种想要表达的愤怒和抗争传达出来,如果找借口,就说酒喝得还不够。其实我心里清楚,还是我的心理在作怪。不过,虽然我觉得自己的诗歌和朗诵都还不完美,但是在这喧嚣的社会中,我们还能读诗,写诗,朗诵诗歌,已经很不错了。
这次朗诵,规模更大。大师在等待,人们在等待,我自己也在等待。我在等待中寻找,我在寻找中等待。可是真要命,那首诗呢?它去哪里去了?它去哪里去了?怎么能在关键的时刻掉链子呢?!
我都快要窒息了,就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把稻草,现在那首诗就是我的稻草。忽然,我看见诗集中有一个书签,难道是有人怕我找不到自己的诗,特意放了书签,方便我查找?翻到书签所在的页,没有我写的诗歌啊。我失望了。我又往后翻,又看到了一个书签,这次那个书签简直像启明星一样伟大。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它身上了。也许是有人跟我开个玩笑,第一个书签给我来个大大的落差,然后第二个书签再给我来个大大的甜蜜。生活本来就是充满戏剧性的嘛。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第二个书签所在的页。里面是有好几首诗歌,可是没有我的诗歌呀。我都恨起它们了,它们为什么要占据我的诗歌的位置,我就一首诗,又用不了多大的地方,做诗要厚道啊!
看来一切都不是玩笑了,只能说明放书签的人根本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的诗歌。他们之所以在诗集里夹了书签,是为了下次接着看吧?或者是那些诗歌太好了,作个记号,以便反复吟咏?无论如何,不是我的诗歌,再好也没用。只要是我的诗歌,哪怕烂得像领破蓑衣,都可解我燃眉之急啊。
我又重头翻诗集,我更加细心的查看。旁边一个女疯子伸过手来,也想帮我找找。她这不是添乱吗?我拨开了她的手。我简直是着急得快要爆了。朗诵那首诗歌,仿佛一个即将要被押赴刑场的囚徒,最后一次争取活下来的机会。
修改稿
在一个苍松挺立的山崖上,青山诗会隆重举行。大师盘腿坐在石崖上面,周围也坐满了人。
我坐在石崖底下,这里人也不少。还没听别人朗诵呢,一下子就轮到我了。大师让人把一本大大的诗集从上面递下来。
我记得很清楚,那本诗集上有我的作品。我开始寻找我的诗。咦,怎么没有呢?我先是看目录,看了很久没看到。
人们在等待,周围安静极了。这其实让我更加紧张,我知道我应该立即找到那首诗,然后当众朗诵。
我有过朗诵的经验,以前几次诗会,我都会小小表现一下。之所以说小小表现,是因为我觉得我只表现出了想表现的十分一罢了。人真是奇怪,在别人面前,很难真正舒展自己。无法把自己最真最深的东西表现出来。就拿上次朗诵来说吧,大家都喝了点酒,我也有些醉意。不过,我还没达到“醉点”。当时我朗诵的是《地狱或人间》。那首诗是这样写的:一朵花在天堂/一朵云在天空/一粒沙在沙漠/花不见了/云飘散了/沙破碎了/无声的痛从猩红的血中站起/揪住我懦弱的青春/风 你吹起来吧/雨 你下起来吧/吹走世间的罪恶/荡涤病入膏肓的蝴蝶/让花儿重新摇曳/让云儿重新嬉戏/让沙儿还原世界/地狱与人间有多远/我就布多少迷局/让人们看不到/让人们听不见/久违的生活/又重新回到人间。
我写的《地狱或人间》在表达上还有很大的欠缺,表述不是很精当,感觉还未深入灵魂的堡垒。我写诗十年了,很多爱好都已放弃,唯有诗歌,它一直与我相伴,伴我走过孤单的岁月。那次朗诵,我觉得还没有把那种想要表达的愤怒和抗争传达出来,如果找借口,就说酒喝得还不够。其实我心里清楚,还是我的心理在作怪。不过,虽然我觉得自己的诗歌和朗诵都还不完美,但是在这喧嚣的社会中,我们还能读诗,写诗,朗诵诗歌,已经很不错了。
这次朗诵,规模更大。大师在等待,人们在等待,我自己也在等待。我在等待中寻找,我在寻找中等待。可是真要命,那首诗呢?它去哪里去了?它去哪里去了?怎么能在这关键的时刻掉链子呢?!
我都快要窒息了,就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把稻草,现在那首诗就是我的稻草。忽然,我看见诗集中有一个书签,难道是有人怕我找不到自己的诗,特意放了书签,方便我查找?翻到书签所在的页,没有我写的诗歌啊。我失望了。我又往后翻,又看到了一个书签,这次那个书签简直像启明星一样伟大。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它身上了。也许是有人跟我开个玩笑,第一个书签给我来个大大的落差,第二个书签再给我个大大的甜蜜。生活本来就是充满戏剧性的嘛。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第二个书签所在的页。里面是有好几首诗歌,可是没有我的诗歌呀。我都恨起它们了,它们为什么要占据我的诗歌的位置,我就一首诗,又用不了多大的地方,做诗要厚道啊!
看来一切都不是玩笑了,只能说明放书签的人根本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的诗歌。他们之所以在诗集里夹了书签,是为了下次接着看吧?或者是那些诗歌太好了,作个记号,以便反复吟咏?不过无论如何,不是我的诗歌,再好也没用。只要是我的诗歌,哪怕烂得像领破蓑衣,都可解我燃眉之急啊。
我又重头翻诗集,我更加细心的查看。忽然,一个女疯子伸过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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