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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参与。诗赛进行期间我因工作比较繁忙而没能坚持及时在场恭候各位的佳作,在这先致歉。
对于参赛诗歌,我都是不明不白地看了几遍,没有坐下来细细研读,今日终偷得闲而且借得个笔记本来上网,在此对获奖作品闲谈几句,默默在此仅代表自己发表一些不成熟的看法,各位看官且见谅。
一叶斑斓,以结构情感取胜
写诗有天赋之说,我认为一个人的思想就这些天赋的来源,人的思想锋芒各异,在表达上便也不同。思想可以天马行空,看到他人所不能看到的,这成为诗人的根本。而表达是难以把握的东西,但怎么说都是为思想服务的。即便你掌握了表达方法,但思想空洞,多华丽的诗歌也是嚼之无味。
在看了一叶斑斓的《妹妹》后,我想到用一个词来说我自己:眼高手低。要我思维如此细密地表达,并且层次井然,气息上也毫无旁溢,我觉得我是做不到的。这首以情感取胜的诗歌,在语言上还存在不少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挑剔了,呵呵。在语言问题上,我颇为欣赏的《午夜的火车》也存在这方面的不足。
在作这首诗歌的分析,我想采用修改原诗的方式来表达我想说的问题所在,但我并不是说我的会比他的表达好,只是想在这种比较之下,看是否真存在这个问题。
当他深情喊出这一声“妹妹”的时候,我相信他的眼里哽咽着眼泪。
“是过于浩渺的天际
虚化了一个单纯的梦想
在蟋蟀拉琴的庭院
四十五度的仰望终归熄灭”
妹妹的形象和思想在这里跃然纸上——单纯、透明。寂静的世界,一个女孩轻轻哭泣,“浩渺——单纯”,暗示了“妹妹”对现实世界的无奈,这种对比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着。这几句对情感的把握还是不错的,但是,句子方面还欠了一种凝聚。如果是我,我可能会这样写:
“是过于浩渺的天际
虚化了单纯的祈盼
庭院里,蟋蟀正拉琴
四十五度的仰望终归熄灭”
“仰望”“熄灭”这类词语仿佛也不够成熟,当然,我知道你是想说梦想的火光被熄灭。
“妹妹一脸的泪水
放大了一只紫色的蝴蝶
(那是她梦中背负的天使呀)
她在爷爷的膝盖上乘秋风奔月”
到了这一节,妹妹反而对现实的无奈持不了坚强的“四十五度角”了,泪水已经滑到了脸上。只是,梦想却在这时候出现,“紫色的蝴蝶”象征了梦想的形状,而且这梦想是支撑着她继续生活的力量,犹如她在小时候依着爷爷的爱护,无忧无虑,又一个对比悄无声息进行。不过,这里的句子我也想改改:
“妹妹一脸泪水
放大了眼前的紫色蝴蝶
(那是她梦中背负的天使呀)
爷爷的膝盖上她乘秋风奔月”
这句出现正常,但是不自然,不知道我改的有没自然了一点。
“我赤脚迷失的妹妹
她纤弱的手臂弯成月亮
把同样纤弱的影子轻轻呵护
泪凝玉面……你叫哥哥如何是好”
从“一脸泪水”到“泪凝玉面”,过渡得很自然,而且来到这里,不但怜惜了一位妹妹,更是体现了一位哥哥的责任之心,我是读到这里被感动的。不过,我还是手痒痒的想改一下:
我迷失的妹妹,她还赤着脚
手臂弯成纤细的月亮
把同样纤弱的影子轻轻呵护
泪凝玉面……你叫哥哥如何是好
“一条河流所构成的童话
盛装了三个脆弱的世界”
最后这节仿似是结语,又仿似是意犹未尽的开头。童话式般美好和单纯的妹妹,在这个世界跌跌撞撞,哥哥陪他。哥哥的脆弱,妹妹的脆弱,还有一个在哪呢?恕我难以找到了。
这首感情自然深入的诗歌,在理想与现实中挣扎,在坚持与放弃中取舍。这种心态似乎正是当 前的我所存在的困窘,美好的,丑恶的,紫色蝴蝶飞远 了吗?在深夜流泪的时候我会想起这首诗。我也想有个哥哥问我“你叫哥哥如何是好”……
留白与否?这是个问题
诗歌的留白问题,一直是争论不休仿佛也是比较提倡留白的。顾名思义,留白就是在作品中留下相应的空白,让读者去想像和思考。这在很多时候都成为判断一首诗歌的优劣的标准之一。在不问圆缺的《穿越》、忘川的《海角》,以及黄燕的《无题》中,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例子。
无疑,《穿越》这一首的感情毫不掩饰,表达几乎一气呵成, 紧凑不容人停顿,当然力量也不缺。但是否留白多一点会好呢?我也不得而知。从开头的引导语,“来,孩子”中可以感觉到入题的亲切,接连而下一连串的动作令人不容置疑,自觉受其“蛊惑”去穿越困难,相信自己的潜力,坚信自己能穿越重重困难,以白骨森森的恐慌作为穿越重重困难的装饰的“圆满”项链,是这样的意气风发,力量充盈鼓舞人心的。诗歌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不知道是否多一点留白是否能带给这首诗歌更多震撼的力量。
忘川的《海角》,即便我在看了一叶斑斓的诗评后还是不知道找到好的介入点去进入她的诗歌,正如作者并不能很自如地进出诗中一样。这些诗句带上很强的思辨性,但思绪在我看来还是有点凌乱的,不知道是否因为解释得太清楚的缘故。我这自相矛盾的说法,其实又绕回到留白问题了。诗以图中人物的动作想起鹿回头的传说,以这个入题呼应“海角”,但“进入”一词用得不够好?我觉得这里要用“轻”一点的词才能够更好地体现出疑惑。第二节里的六行,感觉一二两行独立成节能给人一些想像并更好地衔接。第三节笔墨下得多了一点,可以感觉多凝析一些汇到一处。这一首给人的感觉是有些地方满了,而有些地方却似是而非成分过多。不过,总的来说,在诗歌结构的安排上,从传说入手,以一尾鱼引发诗歌主体,再介入他者以作完结,对画面的诠释功力可谓不浅。
黄燕的《无题》,说是不知以何作题更适合诗歌本身,我想以《相遇》作其题目不知道是否适合。当真真假假相遇,当虚虚实实相遇,当灵魂与灵魂相遇,智者以其目光洞悉并以自己的标准给“没有褶皱的骷髅”下了“兀然”的定义,尽管这样也还能置身事外,让画面自己说话,这种留白实为高明——你可说他下 了定义也可以说他没有,反而留下了更多的评判给你下锤,把你带到“相遇”的路口,高明的作者就离开诗中了,只留个月盈。
看了这三首,对于留白与否,又可以说那句放之天下皆准的话了:根据实际情况的需要来决定,适可而止,“度”最重要。诗技,这貌似可有可无的东西其实还是需要你自己亲身去操练才好来说话,我也要继续修炼才能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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