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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和茶
像很多的人一样,我大部分的工作是从夜晚开始。所以有两样东西是必备的——烟和茶。当我点燃一根烟,实际上只有开头的两三口才有滋味,后面的是让人陷入沉思的,而且很多时候并没有抽,只是在看着它燃尽,就像看着生命中的某次奇遇一样,它烧的通红,但终不免化为灰烬。实际上,现实生活中很多事情的确如此:它的开始让人很是期待,且一般都开始得有滋有味,那种感觉其实也不过如此,但人总是对它充满遐想。当开始的那种美妙完结之后,带来的是烟草味的呛口、恶心、有时还会带来咳嗽……这时人们开始厌倦它的存在,或者让它自燃或者干脆把它挤灭。但当尼古丁挥发完全之后,人们又开始怀念它,这时或许它已将燃尽,瘾君子徒劳的抓起猛吸两口,但它已被燃尽……或许它已被挤灭,怀旧的人拿起剩下的半截重新点燃,但它已不复原有之味,徒留呛口的烟草味。那就只好又来一根,就这样的无限循环。很喜欢前面的一种状况,当它即将被燃尽之际,捉住最后仅存的一点感觉——让它燃烧的更快更彻底。这种徒劳却貌似尽力的做法能把人带入某种美妙的幸福中。维护着这种幸福感继续人生的下一步。就如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一样,它就那样给绝望的迷途者指引着最终走出沙漠。只有当我们无力去捉住这种感觉的时候那才宣告人生的结束。
该说说茶了。茶现实中给人的印象很好,解渴、生津、提神。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当放进茶叶于杯子,开水冲泡,氤氲的香气,袅袅升起,再看看杯中的茶叶轻微回旋着下沉,智者说:人生如此,轻浮上升的看起来袅袅的香气,其实很快消散于空气中;只有沉下来的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所以茶这东西一直让人很是欣赏。但其实我发现,我对于茶的依赖更甚于烟。它让我解渴、让我生津、让我提神。其实就让我一时半刻也离不开它。缺少了它我会口渴、无神、甚至乏力。直至它的再度出现。这样我开始怀疑起茶究竟是否真的对我那么好。于是,我很细心的观察每个喝茶者,结果吃惊地发现——每个喝茶者确实都如此。他们很欣赏茶,都觉得茶对于他们无比重要,也觉得茶也对他们无比钟爱。我开始反思,究竟是茶叶帮我们提神、解渴还是因为我们缺少了它而无神、口渴呢?生活中很多人或事或物的存在是因为它们给予我们需要还是因为它们占据我们的需要?这样的问题会给很多人骂白痴。但我确切相信:生活中很多不可或缺的其实并非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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